像是巨人居住的城市一般。

天海蜃楼，既然说是蜃楼，那眼前城市肯定就不是真的，但看起来却是十分真实。

按照刘韬高价购买的手册介绍，天海蜃楼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相反，天海蜃楼几乎每次变化都不一样，是山、是林、是戈壁、是沙漠、是沼泽、是城市等等，都不确定，很难判断蜃楼投影的是哪里，但可以确定的是，每一次其中都充满了危险。

只不过恰好此次变化而出的是一座城市罢了。

跟着李幽藏起来的芳芳，这时候小声说道：“据说这次出现了天纹异象，此次天海蜃楼很有可能会有女神降临。”

李幽和刘韬闻言，都感觉奇怪，他们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天纹异象，更没有听说过什么女神降临。

刘韬很识趣，不用李幽问，他主动问了出来。

听了刘韬的疑问，钢弹三人感到颇为吃惊，钢弹说：“两位前辈竟然都不知道天纹异象？也不知道女神？”

刘韬没好气道：“知道我还问你？还不赶紧说。”

钢弹说道：“天纹异象就是天纹异象啊，水纹一样的东西，女神当然就是水神了。”

看钢弹解释得不清不楚的，芳芳赶忙接过话头儿：“天纹异象，就是先前在云天海霞外围，天空会出现大量的蓝色水纹一样的东西，天纹异象很少见的，一旦天纹异象出现，就意味着女神降临，这是征兆。”

“女神呢？又是什么意思？”刘韬问。

一般而言，仙界修仙者很少讨论什么仙啊神啊的，毕竟常规来讲，修仙者本身就是仙。至于神，是有这个概念，但却极少有被认同的神，反倒是神这个字只经常描述某些强大或特别的人或事，比如战神、杀神，比如神迹等。

简单来讲，就是仙界对于神只这个概念很淡薄，基本上也算是无神论。

但现在听钢弹和芳芳的口气，所谓的女神，更像是称呼某位神只。这自然会让李幽和刘韬感到好奇。

芳芳接着解释：“女神，或者说神只，在我们六重天只有一位，那就是水神。毕竟六重天是水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往往水神出现，都会带来一些异象，比如风暴、降雨、海啸，亦或者是神只的静心水韵、水象万生等。不过要说水神到底是什么，估计六重天也没有多少人说得上来吧。”

“水神虽然出现且伴随异象，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甚至可以说一定程度上像是自然规律。比如这天海蜃楼，每隔三百三十三年，就会出现天纹异象，然后水神降临。水神在其他地方带来的异象也是一样，很有规律。”

“并且，所有与水神进行的沟通都失败了，她应该是本身就没有意识，只有一个形象罢了。谁也不知道水神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更不可能回应任何人的述求。我看过关于水神的研究，那些研究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六重天世界意志附生的一个具体形象，或者说，六重天世界意志未化为世界时，就是这个形象？当然，这些很难去推论了。”

李幽和刘韬听得若有所思，钢弹和扫帚则是听得目瞪口呆了。

钢弹不可思议的道：“不是，芳芳，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芳芳不好意思道：“有时候无聊，我就喜欢看书。”

“哈哈，你们两个都是不看书的蠢蛋！没有脑子的蠢蛋！”棕色帽子又开始嘲讽起来。

扫帚则是叹息一声，道：“岁月流逝，我们总是在错过很多，所能把握的，不过是其中寥寥，我们甚至不知道哪些才是对我重要的，亦或者说仅是当时认为重要，回过头来却觉得可笑？回想......”

没等扫帚感受完，就被刘韬打断了：“那么天海蜃楼有女神，嗯，水神降临，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