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宋废帝连累,此亦为她姐妹三人好,不然哪日将大乾皇帝陛下惹怒,将她姐妹三人打入冷宫,我朱家怕是永无翻身之日矣。”
朱孝章赶紧顺着朱孝孙给他铺得台阶说:“对极,大姐惠质兰心,必是事事皆知晓,只是有一样,大姐与宋废帝感情太深,儿子只怕大姐她会因小而失大也。”
听朱孝孙和朱孝章把话拉回来,朱伯材的神色才好了一些,然后他问:“你二人意欲何为?”
朱孝孙说:“还得再逼一逼琏儿,不然她定然难下决心。”
朱伯材问:“如何再逼?”
朱孝孙说:“言我病重,琏儿未曾上心,为今之计,唯有言……”
后面的话,朱孝孙不好说出口,不过朱伯材也明白,朱孝孙是让他装病。
朱伯材“哼”了一声,说一句:“你二人真孝子也!”
朱孝孙和朱孝章不免有点尴尬,但同时他们也明白了,朱伯材这是同意他们的主意了。
朱孝孙和朱孝章赶紧前去找管事借笔墨纸砚,然后由朱孝章执笔,给朱琏写信。
在这封信中,朱孝章不仅写朱伯材和朱孝孙现在全都病重了,还说管事虐待他们,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们朱家人来干,怎么凄惨怎么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朱琏她们三姐妹再不救他们,他们可能全都得死在劳改营中……
这封信很快就到了朱琏的手上。
看过这封信后,朱琏的心就是一揪,她赶紧将朱慎德妃和朱凤英找来,将朱伯材也病倒了和他们朱家人被针对了现在在劳改营中干着最苦最累的工作全都跟朱慎德妃和朱凤英说了。
说完,朱琏就质问朱慎德妃和朱凤英:“为何你二人皆已得他临幸,我朱家之人还未被特赦?”
朱凤英没好气地说:“这还用说?自然是因为陛下未得偿所愿耳。”
没错。
朱凤英也知道了朱慎德妃的打算,现在成了朱慎德妃的“帮凶”。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朱琏干系重大,不夸张的说,朱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命运全都跟朱琏绑在了一起,可以说,只要朱琏受宠,他们这一家都好过,反之,他们这一家人全都有可能受到连累。
这种情况下,朱家人明知道朱琏跟赵桓感情很深,也得想办法让朱琏过了这一关。
这其实也是为了朱琏好,人毕竟得往前看不是?
——朱家人的心声。
朱琏明白,朱凤英的意思是,问题在她身上。
朱琏并没有接这茬,她只说:“君无戏言,他怎能言而无信?”
朱慎德妃帮李存辩解道:“陛下何时承诺过,我与三妹侍寝过后,便放过我朱家人?”
见朱慎德妃和朱凤英全都向着李存说话,朱琏生气道:“总不能你二人皆白白侍寝罢?”
朱凤英说:“我与二姐哪里有白白侍寝,我二人皆得美人封赏,又各得金、银、东珠、珊瑚、玳冒赏赐若干,若是二姐此次能顺利怀上龙种,还另有封赏,陛下并未亏待我二人啊。”
朱慎德妃点点头:“我与三妹所得封赏,虽不比旁人优厚,却也不比旁人差甚么。”
朱琏生气道:“还不差甚么?!人家一个人,便能救出全家,你们两个人,却一人都救不得,哪里不差了?”
朱凤英说:“救不得我家人,与我及二姐有甚么关系,因何人而起,大姐难道不知?”
听朱凤英这么说,朱琏不禁翻脸道:“你二人是何意?逼我去侍寝?”
朱慎德妃苦口婆心的对朱琏说:“大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已至此,你还在坚持甚么?难道指望自身都难保的宋废帝前来将你救出去吗?”
朱凤英也跟着劝道:“大宋亡了,这天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