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传来,一种无形但沉重的压力出现在‘头顶’。
余庆东骇然抬头,看到基地的天花板,随后视线一模湖,看到了千里之外的城市上空,看到了正缓慢打开的青铜门。
“这,这,这……”
好在传送带还在运行,将他从形如软禁的地下负十一层带到六层。阑
重新踏进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办公室,来不及感概,那他抢走他的地位和权利的男子说,“零号有回应了。”
余庆东的脑子轰的一声……
清醒过来的时候,那男人正抓着自己的衣领死命的摇晃,脸上表情因为急躁和惊恐,已经是一片扭曲。
“零,零号?”
“……你他妈的快醒醒!”
“零,零号,他,他怎么说?”
“……你给我过来!”阑
屏幕、电脑、熟悉的‘漂泊的旅人’微信号,再次看到它彷若一个世纪的轮回。
零号说:“小余啊,我准备回来一趟,解决你们这边的问题。”
呜……
余庆东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的、激烈的情绪和抑制不住的泪水汹涌而下。
他哭了。
像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