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中生有的态度。”贺小寺深深呼吸,缓解心情“妈妈走的了以后,我唯一的寄托就是画画了,那画架寄托着我对绘画的向往和决定,它很重要,可更重要的是,我奶奶连我最后的寄托都要扼杀。”
说到这里,邵时柏瞬间懂了。
绘画是二次生命,若是在将它扼杀掉,贺小寺就真的完了。
怪不得她会这么难受。
知道了究竟因为什么难过,邵时柏心底也有了底。
“她扼杀不了的。”邵时柏肯定的道。
贺小寺愣住。
“我陪着你,我当你的……”邵时柏舔舔嘴唇,放低姿态道“我当你的活画架,以后你的心里话就对我说,只要她弄不到我,就弄不到你的寄托。”
这话听着略显中二,可贺小寺愣是听出了邵时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