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城主偶尔看向桃枝枝的热切目光实在有些可疑,不由又叮嘱了她一遍。
虽然桃枝枝发的誓允的诺都快可以被神雷轰成渣了,但城主冲她一勾手指,她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去。
无他,只因城主墨发红衣,实在像极了步霄在人间穿喜服的样子。
那一次,他戏弄她,坑了怨侣。
这一次,她再三确认,他不是他,亦无人受害,她却还是义无反顾。
此情此景倒叫她眼睛发涩,胸口发胀。
为什么他每一次穿喜服都叫她看见,却又偏偏与她无关呢?
好在城主请她帮忙试喜服,一想到两人可以像对新人一般比肩而立,她立马便将道人的告诫抛到了九霄云外,高高兴兴的去试衣服去了。
此事道人得知,确认了她无事后,也只叹了几句。
桃枝枝是被步霄训导惯了的人,道人与步霄相比,还是温和多了,她便乐呵呵的任说任劝。
琴难当天很晚才回来,听了这事,也没说什么,脸色却不大好。
子时过后,琴难坐在城主房间的窗台上,看见床上的人立马坐了起来,便笑道“哟,如今都不用我唤,自己便会醒过来了,怎么,伤好得差不多了?”
“……”
床上的人不说话,琴难冷哼一声“仙泽再是如何能助你疗伤,你也不可再轻举妄动,莫要我再提醒,你不过就是我闲来时的消遣,大不了我不玩了,左右不过少个乐子,而你,上天入地,黄泉碧落,将,再无机会。”
床上的人听了这话,仍是一言不发,却是动了起来,直直走到了琴难的面前。
两人的眼神在夜色中一撞,四周景物乱转,不一会儿,场景就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空白之地。
这是个结界。
琴难挑了挑眉“哦,是你啊。”
对方不接话,一抬手,掌心法力汇聚成球,直冲琴难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