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之前将其驱逐,没想到他竟一直在这片山域之间晃荡。姑娘与他偶遇遭险,深表同情,但确实并非在下之过呀。”
赵湘琳皱眉道“如何能证?”
“我派下山的巡逻队总共是五人。自几个月前本寨遭遇了一场危机之后,我嘱咐他们巡逻时务必小心,切不可分开独自行动,在场的兄弟皆可为证。”尤泰胜指着身后那群喽啰道。
花清雨对赵湘琳说“赵姐,袭击我和天河的确实是五个人。”
“这就对了。而且他们也不是要置你们于死地。我接到巡逻队传讯说有几个实力不强的人进入了皇崖界山域,所以下令让他们把你们抓回山寨问个话而已。下杀手的那个黄毛家伙与我们无关。”
“那谁知道是不是你背后又偷偷下令?”赵湘琳不依不饶。
“我驱逐那人出寨之时,兄弟们也都在场。我尤泰胜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小贼,但自问也能敢作敢当!”尤泰胜拍着胸口。
“那人做了何事遭你驱逐?”赵湘琳问。
“三个月之前,有妖族来袭击我寨。大伙儿前赴后继,他却躲在后面畏首畏尾,还拉同寨兄弟为自己挡刀,恰好被我看见。细审过后,确定他不是妖族的奸细,我就把他驱赶出山寨了。”
“唔,原来如此。”赵湘琳道。
知道此次危机已过,尤泰胜心中高悬的石头也落了地。
“你派去的那些三脚猫手下我也懒得杀,都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了,派人去寻吧。”竺远来道。
尤泰胜心情大好“多谢英雄,多谢好汉。”
尤玄通和尤玄达说“一场误会,皆大欢喜。”“我们兄弟,再去隐修。”
话音未落,只听半空中响起一声怪笑“啊哈哈,好个皇崖老祖、皇崖老宗。依我看就是两个窝囊废,别人打上门来,竟舍得子孙性命而求全!”
声音稚嫩,出自孩童之口。
“魏宗保!你给我出来!”赵湘琳恼怒地吼道。
“呵呵,魏宗保?也只有你相信我这假名了!”那声音由细变粗,从孩童的嗓音转为了成人的声音。紧接着,一道人影从门旁的一颗大树上跳到了场中。
此人一头张扬的金黄色长发,头顶发髻由白布包着,穿着一根红簪。一身黑衣,镶着金丝边,外衫上绣有红莲映日图。他脸色白皙,额前一缕碎发沿着脸颊垂腮,剑眉高扬,眉下是一双狭长的厉目,整个人看似风度翩翩,却掩盖不住眉宇间流露出的狠戾之色。
“给我记住了,本公子大名韦凌明!”只见他一挥手,从山坡后、草丛中、树杈上骤然涌出一大群人,个个手持兵刃,有拿枪的,有使矛的,有耍锤的,有舞鞭的,面色皆凶神恶煞,似要吃人一般。
竺远来捅了捅程羽飞,小声说道“妖族!”藏了这么多人,他们竟毫无察觉,由此可见,这些妖族都是实力高强的家伙。
“为什么要骗我!”被利用了善心的赵湘琳恼火至极,受过创伤的她,最恨别人的欺骗。
“你这种废物我本不放在眼里,可谁让你有厉害的同伴呢?我本以为你会召回那个用矛的老头,却不想被我发现了更大的秘密,哈哈哈!真乃天助我也!”韦凌明猖狂地笑了一通,又恶狠狠地说,“本想借尔等之力替我解决掉那两个老不死的家伙,或者至少打个两败俱伤。不料他俩竟贪生怕死,不惜舍弃子孙之命以求苟活,而你们又啰啰嗦嗦不肯麻利点儿动手。罢了,反正今日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你难道忘记前番所立的誓言了么?”“好一个出尔反尔的奸诈小人!”从尤玄通和尤玄达的话可以看出来,三个月前来攻打皇崖寨的妖族就是韦凌明。
“我呸!”韦凌明啐了一口,“什么狗屁誓言,我只承诺说不来找皇崖寨的麻烦,没说过不找你们俩的麻烦!你们放心,皇崖寨我不会拆的,哈哈哈!